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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屋里的俩人还依偎在一起,语文课代表闭着眼睛,青筋都在额头上跳。

  忽然,她灵光一现,睁开了眼睛。

  叶满溪怀孕了也好,有了孩子她语文课代表就更有保障,至于这个孩子叶满溪是没资格当孩子的妈的!

  楼下的药熬好了,叶满溪下楼去拿药。

  刚刚进了厨房,就被语文课代表紧紧扣住了手腕。

  叶满溪吓了一跳,最近语文课代表来的特别勤,隔三差五地就会跑过来。

  语文课代表把她拖到厨房的角落里,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盯着叶满溪。

  这种眼神叶满溪很熟悉,从小到大,每次叶满溪考试第一名,得了奖学金之类的,只要叶满溪得到的而语文课代表没有的,她就会嫉妒的眼睛发红。

  叶满溪心脏紧缩,心说不妙,估计语文课代表早就来了,听到了刚才霍淼说的话。

  果不其然,语文课代表的目光落在了叶满溪的小腹上,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:“叶满溪,你好啊,我让你替嫁你却勾引霍淼!你以为你怀了霍淼的孩子就能留在他身边了吗?你做梦!”

  语文课代表攥着她的手腕很疼,叶满溪拉下她的手,淡淡地扫她一眼就打算从她身边走过去。

  语文课代表自然不依不饶,拦住叶满溪的去路:“如果你不听我的,你信不信我就让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!”

  叶满溪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肚子,语文课代表看着她得意地笑了:“知道怕就好,想要生下霍淼的孩子就要听话。”

  叶满溪深吸一口气,抬头直视她的眼睛。

  语文课代表居然有点躲闪:“你可以生下霍淼的孩子,但前提是孩子以后是我和霍淼的,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,因为刚才霍淼嘴里叫的是我语文课代表的名字,也就是说你的肚子不过是个暖房,孩子从你的肚子里走一趟。”

  叶满溪的余光看到语文课代表的脖子上挂着当年霍淼送给她的玉佩,很早以前就被语文课代表给抢走了。

  她一直很热衷抢叶满溪的东西。

  小到一块橡皮,大到叶满溪最重要的东西。‘

  比如霍淼。

  现在,语文课代表又要来抢她的孩子。

  她紧紧护着小腹,可是她知道,自己的力量微薄到可以忽略。

  语文课代表继续威胁她:“如果你耍花样,我就告诉霍天齐,你觉得他会让你生下霍淼的孩子吗?所以,如果你想生就给我乖乖地循规蹈矩!”

  语文课代表见叶满溪不吭声了,好歹心里舒坦一点。

  但一想到刚才俩人紧紧相拥的场景,就气的太阳穴突突跳。

  她伸手就狠狠掐住了叶满溪的手臂,就像是响尾蛇咬到了人死不松口一样。

  叶满溪疼的痉挛,用力甩掉语文课代表,端起灶台上的中药倒进碗里,端着上楼了。

  语文课代表仰头看着叶满溪的背影,心里又气又不安。

  总之,等到霍淼一有好转的苗头,她就得立刻把叶满溪给赶走,不然,还有她的容身之所?

  语文课代表待到看着霍淼吃完药依依不舍地走掉。

  药一次比一次苦,一颗话梅升级到两颗话梅。

  霍淼正在吃药的时候,江季业来了,手里提的满满当当,都是一些补品什么的。

  一定是霍淼让江季业带来的,他把补品放在桌上:“霍先生,我买了很多,等吃完了我再去买。”

  霍淼走到桌边摸了摸那些东西,有花胶,有燕窝之类的,他满意地点点头:“这段时间你来的频密点。”

  “是。”江季业又看着霍淼准确无误地走回自己经常坐的藤椅边坐了下来,他惊奇地睁大眼睛,压低声音道:“霍先生,您的眼睛怎么好像恢复了一样?”

  “还没。”霍淼回答他:“只是能够看到大概的影子,比如,你在这里。”

  他指着江季业所在的方位:“是不是?”

  江季业惊喜不已,眼圈都红了:“太太真的是神医,她一定会治好您的眼睛!”

  霍淼微笑着将碗里的没喝完的药一口气喝完,好事连连,就连苦的要人命的中药都没那么苦了。

  他捏了一颗话梅放进嘴里,另外一颗塞进了叶满溪的嘴里。

  江季业擦了擦眼角,小声说:“蒋先生近期会来秋城…”

  见他们有事情要说,叶满溪端起空碗走出房间。

  现在叶满溪下楼每一步都很小心,虽然孩子是意外,但她仍然欣喜若狂。

  不管未来会怎样,只要能生下她和霍淼的孩子,让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
  霍淼和江季业在楼上谈事情,叶满溪就趴在餐桌上写下一疗程的药方,顺便盯着梅姐和管家,怕他们偷听霍淼说话。

  不过这段时间语文课代表时不时会塞钱给他们,他们也就不怎么监视霍淼了。

  有钱拿又轻松,何乐而不为?

  她写着写着,忽然停下来,想起了叶泽闵问她要外公的医书。

  外公的医书里究竟有什么,让叶泽闵如此上心?

  江季业好一会才从楼上下来,叶满溪跟他点点头就准备上楼,忽然江季业小声跟她说:“太太,您不是叫叶满溪吗,为什么霍先生要叫你语文课代表?”

  叶满溪一惊,惶恐地看着他,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。

  江季业指了指她怀里抱着的笔记本上的名字:“叶满溪,应该是您吧?”

  叶满溪立刻把笔记本翻过来,攥住了江季业的袖子,跟他摇摇头。

  江季业大概也能猜的七七八八,之前霍淼和语文课代表恋爱他也知道,俩人也订了婚期,谁知道霍淼变成了这样,可语文课代表不肯嫁,一定是让叶满溪嫁过来了。

  不过,江季业觉得这样阴错阳差的挺好。

  他喜欢这位霍太太,也能看的出来她是真心对霍先生好。

  叶满溪晚上做了一个梦,她梦到孩子出生了,但是孩子刚刚生出来,她都没来得及看一眼,语文课代表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,把孩子给抱走了。

  叶满溪哭喊着想看孩子一眼,她从产床上掉了下来,刚刚生完孩子没有力气,只能匍匐着前进,每往前爬一步,她的身下就留下一道血痕。

  但是她只看到了语文课代表的背影,还有孩子垂下来的小手,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。

  她在梦里哭着喊着就惊醒了,满头大汗地在床上坐了起来。

  霍淼刚刚睡着也被惊醒了,摸索着扶住了身边的叶满溪,却触到了她一额头的冷汗。

  “怎么了?语文课代表,做噩梦了吗?”霍淼拉起睡衣的袖子给她擦汗。

  的确是做噩梦了,而且非常可怕。

  叶满溪却摇摇头,她不想让霍淼担心。

  再说他也不能帮她解决什么。

  如果有一天霍淼知道他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语文课代表,而是一个他早就忘掉的人,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?

  “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叫了一声。”霍淼仔细地回想:“好像真的听到了。”

  也许叶满溪真的叫了,她自己也弄不清,到底是在梦里叫的还是在现实中叫的。

  后面我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,他只觉得身边的叶满溪浑身都在发着抖,他不知道她在怕什么,他便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
  “别怕,语文课代表,不论发生什么,一切都有我在。”

  他的话应该让她心安,但其实叶满溪更加不安。

  她在霍淼的怀里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,这正要从他的怀里直起身,霍淼忽然捉起了她的手指,把一枚冰凉的玉质的指环套在了她的手指上。

  叶满溪低头一看,手指上多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翡翠的戒指。

  霍淼说:“这枚戒指是我爷爷传给我的,现在我把它送给你。这是一个老玉,它很灵的,每次我有什么危难的时候它都会帮我化险为夷。”

  这样一来那叶满溪更不能要了,她立刻将戒指从手指上撸下来还给霍淼,霍淼却不由分说地重新套在她的指头上。

  戒指对她来说大了,所以只能套在叶满溪的大拇指上,就像是一枚扳指。

  “我们俩还要分彼此吗?我的东西就是你的,你现在怀有身孕,我暂时还看不见,身边没有多余的人帮你,有它陪着你我好歹放心一些。”

  玉戒指凉凉的,墙上的壁灯的灯光照在戒指上,流光溢彩的,仿佛有一道暗光在戒指的体内慢慢地流动着。

  这不是霍淼送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,早在他们还是少年的时候,霍淼就送给她一块玉佩亲自挂在她的脖子上,说以后他们就凭着那块玉佩相认,结果玉佩被语文课代表给抢走了。

  所以这枚戒指叶满溪一定要好好保存好,无论如何都不能被语文课代表给抢走。

  她靠在霍淼的怀里,握着那枚凉凉的戒指很快再一次进入了梦乡,这一次她没有再做梦,睡得十分安稳。

  第二天早上叶满溪醒了,一抬手就看到了手指上的碧绿的戒指。

  她悄悄地起身,把戒指藏到了一个只有她一个人能找到的地方。

  总之,这一次她不会给语文课代表任何机会让她抢走自己的东西。

  可能这是她唯一的能够拥有的霍淼送给她的东西了。

  自从语文课代表知道叶满溪怀孕之后来的更勤了,以前是两三天来一次,现在几乎天天都来。

  叶满溪熬好药,语文课代表捂着鼻子站在厨房的门口。

  中药的气味有点重,叶满溪每次熬药的时候都恶心的想吐。

  她端着托盘从厨房里走出来,语文课代表问她:“霍淼现在有没有起色?他什么时候才能好?”

  叶满溪没有办法回答她,也不想回答她。

  语文课代表挡在她的面前:“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。”

  叶满溪想了想,还是点了点头。

  语文课代表欣喜若狂:“你的意思是说,霍淼现在正在好转是不是?那他岂不是能看见一点东西了?”

  语文课代表顿时又紧张起来:“那他会不会看到我的样子?”

  叶满溪从她身边走过去,语文课代表紧跟着她:“你这段时间要让霍淼知道你正在给自己治病,我要等到他能够看见之后说话,我不可能永远在他身边装哑巴,你知道吗?”

  叶满溪没说话,端着托盘上了楼。

  这一次语文课代表没敢跟着上去,她怕霍淼能够看见一点,万一发现她就功亏一篑了。

  她对霍淼还是很有信心的,只要他的视力恢复了,那他一定会回到往日的辉煌。

  只要他还是原来的霍淼,语文课代表就照样爱他爱得死去活来。

  叶满溪更加尽心尽力的给霍淼治病,其实如果同时有西医医治的话那便事半功倍,但是现在没有这样的条件。

  就连叶满溪给他治病也是偷偷摸摸的,如果让霍天齐知道的话,根本就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。

  她给霍淼加了一项药浴,就是让他在放了中草药的浴盆里面泡澡,虽说对眼睛的恢复没有直接的作用,但是有舒筋通络的用处,对恢复视力有辅助性的作用。

  霍淼在洗手间里面泡澡,叶满溪趴在房间里的桌子上研究霍淼的治疗方案。

  这时他听到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,这个声音很陌生,不是梅姐和管家随便一个人的。

  她立刻将笔记本收起来,刚刚收好门就被人推开了,她回头一看霍天齐正弯着腰从门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。

  叶满溪下意识地将身体堵在洗手间的门口,霍天齐看到她这一举动哈哈一笑。

  “霍淼在里面洗澡,你还怕我对他怎样?虽说我们不是同胞兄弟,但我们好歹共一个爷爷,我对他不会那么赶尽杀绝的。”

  叶满溪仍然戒备地看着他,后脊背挺的直直的。

  霍天齐走到她的面前,笑容满面:“可否借一步说话?”

  叶满溪本不想跟他多啰嗦,但想了想,还是跟着他走到屋外。

  霍天齐慢慢向前面踱步,叶满溪隔了一条小路跟他并排。

  走了几步她停下来,霍天齐走这么远无非是不想让霍淼听见罢了。

  这里离房子够远了,霍淼听不见的。

  霍天齐见她停下来了自己也停下,他眉眼都带着温和的笑意,看上去不但不凶,还非常有亲和力。

  那他就是一只标准的笑面虎了。

  “叶满溪小姐。”他笑着开口:“我没说错吧?”

  叶满溪惊了一下,但也并不觉得意外。

  霍天齐想要查她的底细,好查的很。

  “你同父异母的姐姐语文课代表不想嫁给瞎子,所以才让你替嫁,是不是?”霍天齐走到路边的长椅边,弯腰拍了拍椅背:“过来坐吧,对我不用这么有敌意,你熟悉了之后就发现,我没那么可恶。”

  叶满溪站着不动,她看了看表,霍淼的药浴四十分钟,泡时间久了不好。

  “好,不拐弯抹角,我们开门见山地说。”霍天齐走近了叶满溪:“做一笔交易,你帮我找件东西,或许待在瞎子身边的时间还能长一点。”

  叶满溪低垂着睫毛,霍天齐笑着想要把手放在她的肩膀,被她速度极快地躲过去。

  他的手落了个空,也不生气,笑嘻嘻地继续说:“那东西我不说你也知道是什么,是我爷爷的印章,看瞎子对你不错,你想办法诓出印章的下落,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
  霍天齐还没找到那枚印章哪!

  他主意都打到叶满溪的身上了,想必已经黔驴技穷。

  叶满溪转身就走,霍天齐又说:“我知道你会这样,你以为你对瞎子这么死心塌地会换来什么?他嘴里叫的可是语文课代表,心里想的也是她,你想想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你骗他,他会怎样?”

  叶满溪脚步没停,她对霍淼的心不是霍天齐三言两语能说动的。

  霍天齐见叶满溪不理睬他,加快了脚步扣住了叶满溪的手臂:“如果你惹怒我了,你下一分钟就会被瞎子给赶出去。”

  霍天齐力气很大,她无力挣扎,而且他的话也令她迈不动脚步了。

  “你想想。”霍天齐语气又柔和下来:“瞎子现在这个状况,他留着印章也没用,长此以往霍氏的经营没办法正常下去,爷爷的心血就会功亏一篑,不能这样毁在瞎子的手里,对不对?”

  叶满溪真想抽他,霍天齐歹毒又贪心,还想把所有的错都推到霍淼的身上。

  但她又不能开口骂他,只能直直地站着,两只手捏成拳头。

  “叶小姐,做人要为自己打算,迟早有一天瞎子会知道真相,等他把你赶出去的那一天你怎么办?回到叶家吗?你觉得他们还会接收你吗?”

  叶满溪抬眼看他一眼,他很高,但没有霍淼高。

  他长的不难看,但眼睛略显狭长,仿佛一种特别凶狠的动物。

  比如有一种犬科动物,豺狗。

  他和霍淼其实是有几分相像的,他就像是和霍淼同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雕像,霍淼是工匠精雕细琢的,而霍天齐则是虎头蛇尾,雕了一半工匠忽然偷懒,后面草草结束。

  叶满溪的眼神是充满蔑视的,连霍天齐都看出来了。

  他不以为意,拍了拍叶满溪的肩膀:“叶小姐,你拿到印章给我,或者提供消息,我给你五百万,这个数字足够你做你想做的事,包括把你外公的医馆振兴强大。”

  霍天齐还真的认真查过她,了解的这么透彻。

  她推开霍天齐的手,快步离开了。

  霍天齐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叶满溪的背影,笑容一点点消失在唇角。

  叶满溪回到房间,霍淼已经泡好药浴了。

  他的脸有些微红,比起苍白的样子要显得有气色很多。

  霍淼握着叶满溪的手说:“你今天是不是穿了一件蓝色的衣服?”

  叶满溪惊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,她今天的确穿的是蓝色的衣服,霍淼每天都在好转,今天已经能够分辨出颜色了。

  看来假以时日,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恢复视力了。

  她又喜,又悲,复杂的情绪在心头交织,一时间她竟然哭了,眼泪都滴到了霍淼的手背上。

  他感受到了手背上传来的凉意,立刻抬起手去摸叶满溪的脸,触碰到了一脸的潮湿和冰凉。

  “傻瓜。”他用大拇指轻柔地帮她抹去泪滴:“我马上就能见到你了,别哭。”

  叶满溪哭的更加厉害了,一发不可收拾,简直停不下来。

  眼泪汹涌的就像决堤的洪水,她想停可是根本控制不住。

  她没办法形容此刻复杂而又纠结的情绪。

  一方面她希望霍淼立刻能看见,可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能和霍淼待的时间再长一点。

  她哭的像一只坏了的花洒,令霍淼无奈又心疼。

  他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停止哭泣,只能将他柔软的唇贴在她湿润的脸颊上。

  苦苦咸咸的眼泪渗入他的唇里,霍淼干脆用嘴唇吻住了她流泪的眼睛。

  叶满溪快把自己给哭的脱水了,在霍淼的怀里逐渐平静下来。

 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,霍淼的眼中倒影着自己的影子。

  她伸出手捧起他的脸,痴心妄想着如果霍淼的眼中一直有自己,那该多好?

  “语文课代表。”霍淼轻声一句呼唤把她从幻想中拉回来。

  呵,她不是语文课代表啊,她只是霍淼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小哑巴,叶满溪。

  她摇了摇头,她不该这么贪心的。

  想和霍淼长长久久的欲望就像火星一样,一旦点燃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。

  她擦干了眼泪,把霍淼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上,意思说她已经不哭了。

  霍淼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,语气宠溺:“语文课代表,等我好了,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哭泣,你每天都会在我面前笑。”

  叶满溪努力地扬起嘴角,把他的手拉到唇边。